莫七酒

随缘式产粮,随机掉饭,疯狂磕冷,日常爬坑
愿少年披荆斩棘,不负众望

【白狄】月继赴明黯

#其实就是想写白哥劫亲……
#ooc加天雷注意……
#感觉好久没肝文了……(然而并没有)
#放假了……(虽然之后还得天天去画画……但总归来说又到了偷懒的季节……(busi))
#想把大人和白一块劫走
#双兰出没注意
#甜的甜的甜的(真的)(至少白狄是……(不是))
#来凑热闹的小明同学(busi)
#后面有个女帝陛下和小明同学视角……

“狄卿——”金红色的锦缎从身边划过,那君临天下的陛下垂目俯视众生,自是也将他收入眸中,朱唇轻起便轻而易举的给他定了终生“此次朕与你赐的婚,”
“不许推脱。”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头,又再次踏上那一层又一层的长阶,走向那雍容华贵、决定着这天下生杀予夺的龙椅,她知道,他不会拒绝。
她想的对。
在那龙椅之下的狄仁杰垂眸,他知道,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,早已不是那时的少女法师;他,甚至是整个天下,也通通皆是她所下的一盘盛大棋局,作茧自缚般的挣扎也仅仅只是蝼蚁一般的无用徒劳;向她行至一礼,伏腰倾身“臣,遵旨。”
“只是想请陛下答应臣一件事。”那双澄澈如浩瀚明月的目终是垂下“臣结姻之前,请莫要将此事传到长城。”因为他在那里。
走出大殿,他轻叹一声,抬眸看向那御前栽培的树上,似是又看见那白衣身影,长剑随身,湛色凤目连连带笑「怀英可是出来了!可让李某好等!」缓缓摇头,唇角带的是几分苦涩。
“是某逾越了。”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……
从袖中摸出那灰色密令,轻敲几下自己的掌心,耳边依旧是那女帝陛下金口玉言——
“既如此,朕,允了。”
但愿。
“谢陛下应允。”
如此。

当李白知道狄仁杰要结亲之时正在长城。
白衣剑客的笑容渐渐僵在面上,握着青莲剑柄上手的骨节微微泛白。
“长安城的治安官狄仁杰要结亲了。”“啥?高长恭你确定吗?”有些惊讶的看向那人,连手中的轻剑都忘记擦拭,有着金色凤鸟发卡的女子猛的窜到他的身边,樱红杏目中透露出一丝好奇“……”斜靠在长城墙壁上的兰陵王淡淡抬眸看向花木兰,开口便回答了她的问题“确定。”
李白不语,只是将手中剑锋微转,瞌目。
“婚期在两个星期后,”“说这个干什么?”“你现在赶回去也许来得及。”“来得及什么?”仰头再次饮下一口酒,李白看向兰陵王,眸中神色尽是复杂,后者不看他,只是抬头望了望长城外的那盘巨大的月盘“你也许来的及去劫亲。”
咕噜。
酒葫芦磕在长城城墙上的声音,带有几分微微的回响。
“哎,高长恭,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啊?你从哪儿听说的?”大大咧咧的长城守卫军队长好哥俩一般的拍拍紫发青年的肩,看着那剑仙翻身翻下城墙,上马,身影越来越远“秘密。”戴着面具的他垂下眼睛,又再度回想起那身着牡丹蜀绣长袍的方士所说的话。
“卦象说,”长袍方士垂眸看向他。
“回不来的永远回不来,”浅紫色的光焰渐渐消散成为赤金的颜色“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。”方士摇摇头,叹气“真是,算过的挂里……最烂的八字……”
得不到的……坐下,看向那正在说个不停的花木兰,默默的将身体重新藏到阴影里。
是她吧。

在准备结姻的这些天里,狄仁杰想了很多。
想他和他的第一次见面,想他二入长安时的眸中的怒火,想那日他再回来时唤的那一声怀英。
甚至是想,那日他所说的喜欢。
【怀英,】
那时的治安官刚刚整理好文案,抬眸便看见了那一抹凌乱的白色衣角,他听见他这么说。
【怀英?】原本在房瓦上的人翻身入窗,湛色目中仿佛有着那前些天窗外璀耀的星光【怀英原来在屋里呀?为何不回某的话?哎对了,今日月色不错,怀英和李某小酌几杯如何?】有些无奈的重新点起被那人所带进微凉夜风所吹灭的灯,抬眸看向他【狄某才刚整理好文案,剑仙大人便来了,还真是‘好巧’。】【哎呀~】那人尴尬的轻咳一声伸手便拉着治安官要上房揭瓦【怀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~】
随便吧。
也是想到明日不用上朝,便也随了那剑卿的性子。
那时的天空中似是没有星星,那弯孤傲的月就挂在天穹,明亮如斯,映着那酒碗里的酒酿也是剔透异常。
【今日的月亮甚是唯美,怀英觉得如何……】饮下三杯清酒,便又闻那剑仙的低声呓语,手指僵了一下,抬眸看向那白衣客卿,那双望着月盘的湛色眸中的星辰渐落了几分,也是猜到了那人思乡的心思,轻叹口气望向夜空【美则美……只是少了繁星相随。】【怀英说笑了,这月儿出现之时又何时有过繁星相随?】【此时又无他人在旁……说笑一二也是无妨。】【怀英今日还真是好兴致啊~】轻笑一声,抬目看向那远处灯火阑珊的大唐街道【自是如此,说起来某也是许久未与太白共饮了吧……?】语气中已是带有几分醉意,他有点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未醉。

【自从你第二次离开后……狄某……未想过……还能与太白一同……再次共饮……】
看向他时却又恰恰撞入那双深如大海的眼睛,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,轻叹一声,也学着那李太白的样子,微微伸手将手中的酒碗对向那弯金色的明月【今日的月色……的确很美……】
【怀英你醉了。】白衣剑客沉默了一阵,直至看到他收回手臂再次饮下一口酒才连忙拉住他的手,也许也是真的醉了,呢喃一声,已是有些氤氲的金眸径直望向那双似是布满星光的蔚蓝明目【在朱雀门上的字你是为谁刻的……】【嗯?】【他们皆说……青莲剑仙在朱雀门所刻之字……皆是……为一人而作……】那清高孤傲的长安城治安官竟像个小孩子一样低声轻哼【狄某……倒是想知道……】是谁……
【……怀英真的想知道?】【那自然……】他听见李白似是忽的笑起来【惧怀逸兴壮思飞,欲上青天揽明月……怀英可是真的不知?】【若是知晓 ,有怎的劳烦剑仙大人?】剑卿的气息骤然靠近,几乎算是不由分说的便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【自是怀英。】
【某曾夸过怀英的眼睛像在下的那弯皎皎明月……】
【怀英……在下心悦你……】又是一吻,他发现他竟舍不得把他推开。
【明日在下便要去那长城……】恍惚间意识到他竟是在与自己告别【你要离开?】【是啊……】【何时回来?】【不确定……】剑卿轻叹,凑近那治安官的身侧,眸子仿佛带着满天的星光——
【怀英……等白回来可好?】
轻笑一声,伸手将凑的很近的人推开几分,便带着几分醉意的开口回答【好……】
我等你
——
伸手披上云绣金镶锦衣婚服轻笑。
太白……我……
还等得到吗……?

“怀英!!”劲衣长剑,一人一骑便挡在了那绵延几里大红色的婚队前面,亮眼的白在一片艳红中分外醒目。
“太白……”骑在枣红色骏马上的他皱起眉,有些怔愣的看向那剑仙,恰恰撞进那洼蔚蓝的眸中,垂了垂眸翻身下马,有一瞬间的恍惚——他为什么在这儿?
“怀英,”他又唤了他一声,栗发青年紧紧的盯着他,狄仁杰看的见,他那双湛色眸中尽是他的身影“怎的。”牵着马走到他面前,看向他,身着那白衣的还是那时鲜衣怒马的青年,明目中好像镶嵌着星星。
得到他回应的他笑了,满眼尽是他的身影。
“你愿不愿意跟我走?”向他伸出手,一个邀请。
“陛下不会放过你。”伸手“我知道~”握紧“傻子……”“你的傻子~”
婚车里的新娘似是察觉到了不对急急的撩开红色布帘,却也是一副柔俏模样,看向那被剑仙拉上马去揽入怀中的治安官“抱歉。”她听见那人这么说“我爱他。”那马打了一个响鼻儿,似是在不满背上突然增加的重量,却还是随着李白的吆喝转身向朱雀门的方向奔去。
爱及爱,随他便是。
犹记得那日他初到长安,在朱雀门下的身影“美人儿的眼睛……倒是像在下故乡的月亮……”那时他眼中半真半假的柔情,似是倾了半座长安。
从此往后——
“怀英,我带你去看这四方天涯如何?”
“好。”
他。
便是他的长安。

朕是这盛世大唐的女帝。
朕知道,朕定不会得到善终。
“狄卿走了?”俯视望向阶下的白衣方士,朕轻垂下眸“是的,陛下”他向朕附身一拜“如此便好……”
起身走下长阶“狄卿是朕最中意的臣子……他有了他的长安……那人既是李白……朕……也是安心了……那魔种大军是不是后日才到?爱卿还是去尽快疏散群众为好。”“是陛下。”沉默了一秒白衣方士抬眸“陛下……其实可以与臣等一同撤离……”“不必……”挥手拒绝。
“这是朕的命……”
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朕轻蔑的望向如潮水般涌进的魔种大军轻声一笑,真是可笑,费这么大的功夫,却独得一座人去楼空的空城——或者说是卸去所有能源,即将陨落的空荡方舟。
耳边的乌鸦形染血的金玉坠依旧还在,现在也只有它在陪我。
“你……你这女人居然还在此处?!”魔种的声音还真是括噪……朕懒懒的抬头,倾额。
“朕,偶尔也想任性一把!”
门外隐隐传来乌鸦的低鸣,像是一首别致的安魂曲,有这大唐方舟和她陪着朕,朕不孤独,只是可惜了——
“不知道下一世……”朕还能不能看见她……

“上奏陛下让狄某娶亲的是你?”
“是。”
“将狄某要娶亲之事说出去的也是你?”
“是。”
“让陛下死守长安还带走所有能源的亦是你?!”
“不。”我抬起头手中法器中的牡丹渐渐凋零,抬头看向一脸温怒褐衣人,他的身后是白衣的剑仙,再次看了看零落的牡丹我如负重释的一笑,我的时间也是快到了“她的自愿。”
门外的烟花炸开一朵朵不同色彩的光点,挺好看。

我是明世隐,是局内人;大唐的女帝喜欢上了大秦的宣太后,长安的治安官许了白衣剑客几生几世,长城唯一的女将军嫁给了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,西汉的君主喜欢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将军府发呆,西楚的霸王与他的爱妻自菀在江边……
我是明世隐,亦是局外人——我已经知道了破这局的最后一子。
再次睁开眼,门外是小孩们兴奋的玩闹声和爆竹声声“奕星。”拂了拂身上的衣物我开口“师父。”“是时候去布布棋了。”这次的结局又会是如何,还——
“真是期待呢……”走出门外我轻笑一声“过年了啊……”真好……
远处的长安灯火阑珊,正是在那位伟大女帝统治下的祥和安宁。
点点烟火,映满了半边天,朱雀门前白衣剑客身形微晃,看着远处渐渐赶来的治安官咧嘴一笑“嗯……?”
“以陛下的名义,你被捕了!”
【END】
(嗯……这里来说一下,这里面的小明是在不停的轮回,而他发现,这个轮回只有这个‘故事’里的所有人都拥有HE,或者说是没有遗憾才能结束,而且在一次又次的尝试,而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尝试,小明彻底摸清了这个‘故事’的每一个棋子的落子地,然后又开始了一场轮回……好了……我编不下去了……不一定是写贺文还是画图(也可能啥都不干……)……我自己还懒……(咸鱼摊……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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